01.大地騎士辛酸血淚(?)
*髒話有,慎入
*此篇起因是:大地騎士引起公幹!
(某格:敢罵我智障?去死吧! 某三黑騎士:身教重於言教,請先管好自己再來兇小孩。 無存在感:我的學生......很可憐。)
*另外加入了某大地夫人,大地被夫人感化而收斂一些(?)
*以上都能接受請往下滑
***正文開始***
喔幹!這甚麼啊!今天到底是怎樣?被審問就算了還被搞群毆!現在我的牙齒都還在痛啊渾蛋!
等我知道是誰做的之後,我要找比他多十倍的人來圍毆他!
我是第三十八代大地騎士,喬葛‧大地,而今天,不知道倒了幾輩子的楣,不但被群毆還被丟在這雞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我幹他祖宗十八代!那些搞群毆的傢伙,有種來單挑!圍毆算甚麼英雄好漢!
最近真是衰到沒話說,先是演了個白癡加三級的笨貴妃,現在竟然會被打到重傷還放我在這荒郊野外自生自滅?這不是衰運纏身是甚麼!去他媽的甚麼爛東西!
事情是這樣的,當我一早醒來正想去餐廳拿早飯時,就看到審判等在我房門口,開門的時候一看到那張黑臉,真是嚇都嚇死了!還差點問候他老媽!
『大地,跟我來。』審判就這麼黑著臉轉身就走,雖然我是溫暖好人派的聖騎士長,照理說應該不用聽殘酷冰塊組龍頭老大的命令,但那張臉黑得讓我不能忽視,於是我就輕易地跟著怪叔叔走了。
但不知為何,越走越接近審判所,這讓我內心一陣驚悚,便開口問了:『審判,我們要去哪?』吞了吞口水。
『審判所。你,必須接受審問。』超重低音從我身前傳來,而那個三黑騎士連頭都不轉,這讓我驚悚程度又高了五十個百分點。
想當然爾,我當然是故做鎮定的問了為甚麼要接受審判的這件事,他回我更乾脆了......
『你說呢?』
...
......
........幹!我是問你不是自問自答!誰知道啊媽蛋!
於是我當下翻了個白眼給他看,然後發現了他臉色黑上加黑了。說實話,如果他有紅眼睛白頭髮的話,我可能就直接大叫黑暗精靈了。
『進去,早說早解脫。』他把我推進審判所一個審問室,孤月已經在裡面了,這樣說完他就走了。
幹!到底是要解脫甚麼啊!解你妹啊!到底腦袋是多有問題才會這麼是非不分啊!
『坐下,被綁,選一個。』孤月拿著鞭子比著審問室唯一一張椅子,椅子旁邊是十字架,用來綁人那種。
不是白癡當然都選椅子啊!
『你認罪嗎?欺負小孩子使其有心理陰影。』我一坐下,孤月用鄙視的角度拿鼻孔看我,還說著我一點也沒頭緒的話。
『你說誰啊?最愛欺負小孩子的不是太陽嗎?我都同情起艾洛了!』我搔搔耳朵,假裝聽不懂。
『咻碰!』
破風聲劃過我的耳旁,一瞬間我寒毛直豎。孤月在我耳旁揮動鞭子,差幾公分就會把耳朵剁下來啦!
嚇死老子了!你玩真的!
當我睜大眼瞪著他時,他已經說出了下一句話。
『再問一次。X月X日晚上X時,於聖騎士愛心公演扮喬貴妃欺負飾演宮女的孩子,使其驚嚇流淚,那個扮喬貴妃的人,是不是你?』
承認這句話不就等於間接坦承『人是我弄哭的』?是在跟我打甚麼啞謎嗎?明明全聖殿都知道我演喬貴妃啊!
我偏偏不順你意哩!『你在說甚麼?喬貴妃這個角色不是女性嗎?那個宮女被嚇到關我甚麼事?』
『啪!』
......被打後才意識到,啊幹!是誰打我!明明沒感覺到有人接近,而且剛剛那一掌還不是在我面前的孤月巴的,究竟是誰敢偷襲我?
因為被巴頭而呈現低頭狀態的我,一抬頭就是四處張望,這裡一定還有別人!
『認不認罪?』孤月又甩了一次鞭子,逼的我不得不把視線轉回他身上。
『不是我啦!你們愛怎麼演就怎麼演!不要扯到我身上!』想當然爾,我絕對不會承認這種爛罪名,我就是不甘心被以這種事定罪啦!
......於是,接下來啪啪聲不絕於耳,我就不多說明了,大概打了一百次後,那個躲起來的人終於現身了。
眼前是一層層白色的布料和蒼白的皮膚,那個人的身影十分模糊,氣息也很微弱,簡直就像快消失一樣。
SHIT!你打我那麼多次幹嘛,白雲!!!是怎樣?你不是消失人嗎?
白雲蹲下身和我瞪大的視線平齊,摸摸我的頭,說出了他一生中最有氣勢的話......
『斯雪,是我罩的。』
......
.........喔,誰教你這句話的?這句話不像你會說的喔!
但因為太有氣勢,所以我笑不出來,我絕對不承認是因為我被巴得像豬頭而發不出聲!
孤月就沒那麼捧場了,他馬上捧腹大笑,還笑到流眼淚,白雲只是略覺疑惑得站起來問他為甚麼要笑,孤月說完後還問了跟我一樣的問題。
『是太陽教的,怎麼了嗎?』白雲歪歪頭。
......那混帳!竟然讓心地善良的白雲跟我說這些!被打一百多下的這筆帳就算你頭上!
我氣得牙癢癢的,孤月則是繼續笑,還笑得更誇張了,最後他終於肯把我放出審問室,還順道在我頭上丟兩道初階治癒術,但因為傷勢過重,我的頭上面還有幾顆包。
為甚麼不自己用治癒術?嗯......這就要說到昨天太陽翹班讓我治癒剛抓回來的重刑犯和被犯人所傷的三十幾個無辜民眾,所以昨天我就把聖光量用完了,現在只能發出一個指頭的聖光。
可惡!這是你的預謀吧!混帳家伙竟然挑我沒聖光的時候審問我?你們都有一份吧!
多想也是沒用,於是我想出聖殿去葉芽酒舘解解氣。
***
沒想到那些個該死的家伙竟然趁我喝醉的時候來個偷襲!蓋我布袋歐我還不夠,竟然把我搬到荒郊野外放著等死!操!老子不打回去就不是男的!
導致舊傷加新傷變得傷上加傷,還大出血倒在荒郊野嶺,等狗來吃!
不!或許這裡連狗也沒有,就是個只有沙的地方啊啊啊!!!
回想結束,現在我還是躺臥在沙地上等人來救,而且視線越發模糊......
「啊!」
......女人的尖叫聲?是誰?
「哇!怎麼有一個大型垃圾放在這裡!差點踩下去!」
......幹!小姐妳說話客氣點!看清楚好嗎?我是人啊!
感覺被翻了個面,然後聽到了那個女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當下真的是對那個女人的驚嚇感到幸災樂禍。
讓妳叫我垃圾!
「喔......到底是要什麼樣的人,才會被打得滿臉豬頭,外加香腸嘴呢?」那是一個穿斗篷的女人,臉被垂下來的帽沿遮住,只隱約看得到還在唸的小嘴,「我看這不是罪大惡極的殺人犯,就是那種白目加三級的白癡,冒犯到那麼多人還不自知!」
......深呼吸深呼吸,不要跟平民一般計較,現在也沒力氣和她計較了,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嗯......沒想到上山找個人下山後會發現大型障礙物,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現在的社會竟然允許亂丟垃圾?看來要跟學妹好好討論一下了。」她蹲下身,手放在我身上搖,還更過分的加了句:「渾身散發酒臭、血腥味、汗味的路障快起來啊!我可不想揹一個人下山!」
......這位小姐,我回去絕對向綠葉借稻草人!
翻了她一個白眼,就昏了過去。最後的畫面是她不停叫著笨蛋,快醒醒之類的話。
我想我是被氣昏的!
***
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潔白的房間,房間裡的東西全是白色調,簡直白得徹底。
而那位業障重的小姐正坐在桌前,斗篷已經拿下來了,顯露在外的是一頭及腰的烏黑長髮,長得瘦瘦小小,一點也沒剛才那欠揍的樣子。
我撐起身發現身上的傷好了泰半,體力也回復了。
而那位小姐不知甚麼時候轉過頭來盯著我,放下手上吃到一半的橘子,走到我面前。
還沒開口就笑得燦爛,開口後讓我非常想捏死她:「胖子終於醒了啊!那快點問一問就能和學妹討論社會問題了!」
吐血!小姐給我差不多一點!先是垃圾路障,再來變胖子了嗎?留點口德好不?
「請問一下,您『芳、名』是?」我極度、努力的讓嘴巴打開,還不爆粗口,其實我最想要的是問候她祖宗十八代!
「我嗎?艾蜜莉‧利芙!可以叫我艾蜜莉呦胖子!」她閃閃發亮的笑容真是跟某人很像啊!
我、才、不、叫、胖、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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