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卷末的改寫及妄想

 

*CP:月珞

 

*有點......H  ((應該、我認為有

 

  ***

 

  在噗哈哈哈和沉月溝通完後,范統一行人出了結界將這消息說給待在外面的人聽,既然沉月已經答應不再吸引新生居民,那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改成延續水池功能的儀式了。

 

  一夥人一起進了內層結界,重新進到祭壇內部。

 

  王血注入儀式的手續並不繁複,法陣也有記載,過去舉行時也有留下紀錄,他們都看過。就算真的不清楚,也可以問旁邊的沉月,只是會被奚落一番罷了──所以沒有人想問。

 

  進行這個儀式時,需要動作的只有擁有王血的那兩個人而已。

 

  再次登上階梯,靜立於水池之前時,月退已經屏除掉心中的雜念,專注在池底的鏡子上了。

 

  旁觀儀式的眾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干擾,氣氛肅穆而寧和。他們都在靜待這個儀式的完成,而這並不需要太多時間。

 

  當鮮紅的血液自他掌心的割口湧出,他很難得的,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

 

  儘管他是已死之身,這從傷口流下滴落的、存在他體內的王血,卻給他一種帶有生命力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意外地讓他覺得自己彷彿是活著的。說不上喜歡還是討厭──也許因為明白這只是一時的迷惑,所以這種帶來希望的錯覺才格外令人哀傷,但這些事情,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想。

 

  而珞侍則是糾結於該怎麼和月退重新開始。

 

  他知道他一直非常計較那些問題,他也承認他有點鑽牛角尖,但是他很想維持以前和月退的朋友關係,甚至、有點期盼的想成為月退最重要的人。

 

  月退將流血的手放進了水池內,看著血液被池水稀釋,逐漸暈散開來。

 

  珞侍學著他做了一樣的動作,不過,單是這樣將手浸在水裡釋放血液,是無法完成儀式的。

 

  他們必須在池水中以手相握,互相使用王血的力量,在治癒對方的傷口時,也將這股能量滲透進去,由沉月吸收,如此,王血注入儀式才能宣告成功。

 

  這是為了儀式而做的,珞侍不會不配合。然而,看珞侍僵硬勉強的神態,月退多少還是會覺得難過的。

 

  他明白的,自己臉上的僵硬絕不是因為抗拒,而是不清楚還有沒有資格將自己的手握上月退的,明明說了過分的話,月退還是想讓自己接受他......

 

  心裡介懷的事情無法放下的感覺,或許月退比誰都能體會。

 

  就是因為過去許許多多的事情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疙瘩不管再怎麼磨都會留下痕跡,沒有辦法勉強,他才會在認知到這件事的情況下,內心的話始終難以化為實際的行動或言語。

 

  但即便是這樣,月退還是無法放棄期待。

 

  期盼曾經的友情還能修復,期待昔日一起無拘無束走在東方城街頭的記憶,在未來能夠重現。

 

  月退不曉得該如何踏出修復的第一步,什麼也不做的話,永遠只會維持如今的僵局。

 

  月退將水中攤開的手伸向珞侍,就著心中想到的話語,直接便開口說出。

 

「把手給我,再相信我一次,珞侍......」

 

  事到如今,再談信任,似乎已有點可笑。

 

  打破信任的事情已經做過不只一次,從無心到刻意,即使都有苦衷,怕也是不能懇求體諒的。

 

  他,是在懇求我嗎?還是只想讓儀式順利進行下去?我自己很清楚,早就已經不生氣了,甚至還渴求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無論是甚麼心情,都和他息息相關。

 

  他們的手還是相握了。

 

  至少在伸出手來與月退相握時,珞侍沒有出言駁斥,聲明只是為了完成儀式,無論這是否代表什麼,手覆蓋上來時的微溫,仍使月退感到開心。

 

 水中握住的手運用治癒力量的光芒,將透出血的傷口撫平了。所有的光華都由池底的鏡子吸收後,供給新生居民復生的水池年限,便這麼往後推移了三百年。

 

  希望帶著微笑,讓這個世界的現狀延續。

 

  希望緣分能夠再續,而藉由多出來的這些時間,消除生命的遺憾,以此世寄望來生。

 

  更何況,月退還希望,自己能用這世的生命來陪伴珞侍。

 

  忽然間,在珞侍面前的月退笑了,他們的手還是緊握著。

 

  身體被一股力量拉往對面的人壞中,頭被抬起、唇被印上。珞侍感覺自己的臉快速燒了起來。

 

  後頸被那雙溫暖的手扣住,軟舌侵入微張的紅唇,舔舐過口腔的每一處。

 

  上顎、貝齒、牙齦,月退的舌與珞侍的交纏在一起,鮮明的感覺讓珞侍腳軟,嘖嘖的水聲環繞在兩人周圍,滿溢的銀絲順著他的下唇滑下,像不願分開似的,兩人越擁越緊......

 

 

  「哇!」

 

 

  珞侍驚叫。

 

  剛醒來的他劇烈喘息,就像夢中那樣和月退交纏在一起的雙唇......

 

  「嗚喔......好羞恥......」珞侍的臉很燙,耳朵紅了起來。

 

  想到剛才在夢中的場景,他渾身熱,下腹的腫脹感讓他無法忽視,他緊緊的揣著棉被,自從他上任為國主陛下以來,從沒有感到這麼羞恥過。

 

  「哈啊......哈啊啊......」珞侍繼續喘著,無法順氣。

 

  「我不敢面對月退了......」珞侍雙手摀臉,臉頰傳來的熱度讓他嚇了一跳。

 

  但是真正讓他驚嚇的,是剛剛聽他大叫而闖進來的五人。

 

  「小珞侍沒事吧!好大一聲呢!」

 

  「珞侍,你怎麼了?」

 

  「陛下,無事為何大叫?遇到甚麼了嗎?」

 

  「國主陛下,有甚麼需要吩咐的請盡量和我說!」

 

  「珞侍你怎麼了!剛剛嚇了我好大一跳!沒什麼東西讓你舒服嗎?」

 

  面對闖進來的五侍,珞侍深感無奈,尤其是范統的反話。

 

  確實......還滿舒服的......啊不對不對!我在幹嘛!

 

 珞侍一下臉紅、一下搖頭,弄的他們五人一頭霧水。

 

  「沒事我和音先回去了。」綾侍拖走了抗議中的音侍。

 

  「陛下,恕我先行告退。金侍,來幫我改公文。」違侍和金侍並肩離開珞侍房間。

 

  「珞侍,你等等怎麼了?」范統留下來詢問狀況。

 

  「沒事,只是夢到一些事情。」珞侍淡淡的回道,他想起了從前范統和月退跟他在一起的事。

 

  「喔,這樣啊......」范統準備離開時卻轉頭說了句:「月進邀你吐飯,你不去嗎?」

 

  珞侍立刻臉紅。

 

  「喔喔,回復到未來臉皮厚的時候嗎?」范統促狹。

 

  「才沒有!明明只是一個飯桶,不要亂講話!」珞侍大叫,臉又更紅了。

 

  「是、是。那就當你不去囉!」范統敷衍的離開珞侍閣。

 

   在范統離開後,珞侍低聲納悶:「為甚麼是那種夢......?」

 

<完>


加入范統那一部分只是想表達區區一個飯桶的點而已!!

 

某艾真的很喜歡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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