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騎士、特殊傳說、沉月之鑰、第二人生、冥道、陰陽師、偶像夢幻祭
*多CP,也有BG,慎入
*跟風遊戲,2018情人節快樂喔~
*幫我分享出去的有糖果吃✩✩
*可以的話,留言寫下你最喜歡的CP吧~~
*提醒下,每篇字數和CP喜愛度不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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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雖然對普通人之間沒什麼可看性,不過在某艾的二次元世界裡,這個遊戲卻非常盛行。
遊戲規則是一個人要對著另一個人說「我喜歡你」,另一個人說「再說一次」,一直重複,只要有一方害羞說不出口的話,那就輸了。
這個遊戲簡直是為了情人節而起的嘛!那就來看看不同的組合,會做出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舉動吧!
❦吾命騎士
✩雷格的場合
「雷瑟,我們來玩那個遊戲!」匆匆闖進房間的格里西亞興奮地叫著。
審判騎士長淡定地抬頭望了望被重重摔回去的可憐門板,又望向格里西亞精緻的面孔,手上仍不停繼續改公文。
「不了,我還有公文沒改完。」冷冷地拒絕後,他目光便移回那些紙本資料上了。
「別這麼無情嘛~你贏了我幫你改公文一個月喔!」格里西亞胸有成竹地笑著。
聽了這話的審判長動作頓了一秒,隨即繼續動作,不過這次倒是主動問了:「那我輸了呢?」
「就要幫我買一個月的藍莓蛋糕~」
不輕不重的懲罰,雷瑟欣然答應
「我喜歡你。」低沉嗓音撞進格里西亞的心裡。
「再說一次。」早已習慣裝B的太陽騎士長燦爛笑著回應。
「我喜歡你。」沒有被一次失敗擊倒,雷瑟更靠近格里西亞身側,讓他能聽得更清。
「再、再說一次。」有點維持不住笑容面具的格里西亞僵著背脊。
「我、喜歡、你。」特意強調主詞受詞的雷瑟衝著格里西亞勾起一抹自然帥氣的笑,手輕輕觸向他開始發燙的臉頰。
「呃!再、再說⋯⋯唔!!」眼神游移後,沒注意到對方迅速貼近的唇瓣而被吻了個正著的格里西亞發出驚叫。
一吻方休,格里西亞抱怨似的喘著說:「哈⋯⋯犯規,雷瑟輸了。」
「你剛才不也快說不下去了?」好整以暇地回應,雷瑟舔舔唇。
「⋯⋯」無法反駁的格里西亞摀著臉,「雷瑟,你學壞了。」
「呵,你幫我處理半個月的公文、我幫你買半個月的藍莓蛋糕吧。」
「哇!雷瑟最好了~」興奮地撲上去。
✩艾珍的場合
這一天,珍萼異常地一直從艾洛面前經過。
扭扭捏捏、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
「吶、我喜歡你。」不大不小的爽朗笑聲清楚傳入珍萼耳中,沒有防備的珍萼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不接下去嗎?那就算我贏囉?」面前比他高幾顆頭的艾洛綻放太陽式微笑,等著珍萼下一步的反應。
「再、再說一次⋯⋯」才剛開始玩沒多久的珍萼就低下頭,臉側浮上紅霞。
「我喜歡你喔~」有點甜甜的尾音在珍萼心中持續延長。
「嘖、不玩了⋯⋯」禁不住攻勢的珍萼敗下陣來,撇開頭砸舌。
「那麼快就分勝負啦?」艾洛心情好地摸摸珍萼的頭,被珍萼躲開,「那珍萼輸了的懲罰——」
「親我一下吧!」
「蛤?!」抬起頭的瞬間看到艾洛好笑的神情,讓珍萼覺得更不爽了,「為什麼?換一個!」
「這樣啊,原來珍萼不喜歡⋯⋯」
「⋯⋯好嘛好嘛!就這一次而已喔!」忍不住對艾洛無奈又心傷的表情心軟,珍萼踮著腳尖,在艾洛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艾洛看著珍萼修紅到快燒起來的臉龐,心裡甜甜地笑了。
✩尼艾的場合
「⋯⋯不要!」艾崔斯特一聽說明,便毅然否決。
「理由?」尼奧勾起一個霸氣的笑容。
「每次都是整我而已,像尼奧這種沒臉皮的人一定贏啊。」
「不不,有百分之十的可能你會贏我啊,怎麼這麼快放棄?」聽了明顯是嘲諷的話後尼奧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
「那個百分之十是怎樣啊⋯⋯」重重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精靈生中遇上的最大麻煩就是對方的艾崔斯特扶額。
「哼哼!」
覺得講道理沒用的艾崔斯特認命地開口:「我喜歡你。」
手撐在地上、將跪坐的上半身湊向前用著精靈獨特的輕柔嗓音對著尼奧說話,他淺淺地笑了。
看來艾崔斯特也是很認真地想贏遊戲嘛。尼奧回:「再說一次唄~」
「我喜歡你。」故意將頭歪向一邊再快速對著尼奧眨了一隻眼睛的艾崔斯特魅惑似地挑起一邊眉毛。
「⋯⋯」玩味地舔舔唇,尼奧越發靠近他。
等了幾秒沒聽到尼奧的聲音,艾崔斯特疑惑地看向他。
——在尼奧看來那呆萌的眼神是最甜美的毒藥。
「啊,等等!別靠近了,你輸了的!」掙扎、掙扎、再掙扎。
「偶爾也讓你贏一次不好嗎?」箝制、抱起、丟上床。
「不要鬧了,唔啊!尼奧!!呀啊——!」羞恥的叫聲。
「都是大人了怎麼還那麼害羞?真可愛~」笑開懷的表情。
「⋯⋯哈啊、尼奧⋯⋯太快唔嗯⋯⋯」被迫進行大人的活動的艾崔斯特。
在此奉勸各位,不做死、就不會死,相信我,真的。
✩審判X自創角的場合
粉紅色的甜點店內,瀰漫著一股愛的味道。
「雷瑟、雷瑟!我新做的巧克力派,吃嗎?」姒雪睜著閃亮亮的雙眼,炫耀似的晃晃手上的甜品。
「⋯⋯」不想讓人失望,雷瑟默默接過,咬了一口。
「⋯⋯不甜,好吃。」苦味在嘴裡散開,沒有想像中的甜膩和香氣,但卻讓人越吃越上癮。
「那是當然!我是按雷瑟的口味做的嘛~」眼前少女大喇喇地笑說。
言下之意即是,只有雷瑟一個人才吃得到這個特別的巧克力派。
「⋯⋯」不自覺地勾起淺淺的笑容,雷瑟像是想到了什麼,臉隱隱有點變紅的趨向,「姒雪,我、我喜歡妳。」
沒預料到會聽到告白的女孩愣了下,隨即大夢初醒般想到了一種可能,因而露出更耀眼的笑容。
「再說一次~」
從對方身上發出的強烈光芒,幾乎要把雷瑟閃瞎。
「我、我喜歡妳⋯⋯」堂堂審判騎士長竟然也有不敢抬起頭的一天。
「聽到雷瑟說出口真開心~再說一次吧~」女孩雙手交疊、頭貼在手上的樣子美的像幅畫。
「——!」羞紅了臉的審判騎士長轉身就逃。
「哎?雷瑟、雷瑟別走啊!」
「這下好了,還沒有決定懲罰是什麼,怎麼就跑了呢?」
一點也不煩惱的聲音透著一絲絲的愉悅,姒雪收收東西,準備再研發新的甜點。
✩大地X自創角的場合
『戀人之間這麼玩的話可以增進感情,但是學姊你有戀人嗎?』
艾蜜莉在腦中回想著威沛的話語,心裡還有點不是滋味。
我怎麼會沒有戀人?!我看起來就像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嗎?
於是,她站到喬葛身前,先拉拉他的袖子吸引他的注意力,等喬葛一低頭,就聽到了軟軟的一句「我喜歡你」。
處於懵逼狀態中的喬葛一臉驚嘆號,「蛤?!我沒聽錯吧?妳再說一次!」
心裡想的卻是「妳終於開竅了嗎?!」的欣喜若狂。
「要說幾次都可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黑髮的大女孩笑起來天真無邪,單純重複了很多次愛的告白。
「妳病了嗎?」雖然開心但還是有點不可置信的喬葛抓住艾蜜莉的雙肩,湊近了彼此的距離。
「我才沒有病,你不接下去了嗎?喬葛??」不滿地嘟起嘴,又催促對方繼續玩遊戲。
對這種可愛的場面完全沒有免疫力的喬葛忍不住一下子吻上去,舌頭還不停往裡開拓。
「喬、唔嗯!唔唔唔唔!!!」反抗無果,女孩癱軟在喬葛懷中。
「哈啊⋯⋯喬葛好過分,都不說一聲就這樣⋯⋯」
「對不起嘛,沒忍住哈哈。」
「還笑!你輸了的懲罰就是偷偷去抱威沛!」
「蛤?有懲罰是嗎?但等一下!我抱妳就夠了幹嘛抱她啊?」
「管、管你喔!願賭服輸!!」
「喔、雖然不知道賭了什麼,但好吧。希望她不會殺了我。」
❦特殊傳說
✩冰漾的場合
今天又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最適合扇董事起來搞事了。
「快點快點,小朋友和臭小子輸了就要遵守約定喔~」扇董事瞇起眼睛,笑笑在一旁看兩人。
「⋯⋯」冰炎覺得自己肯定爆青筋了。
「學長⋯⋯」褚冥漾無奈地嘆口氣,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率先開口:「我喜歡你。」
感覺到黑袍學長僵了僵,然後視線轉了過來深深看著他,「再說一次。」
被學長注視時總是特別緊張,他得深呼吸幾口氣才能忍住不讓聲音顫抖,「我、我喜歡你。」
對於可愛學弟勉強露出笑容的傻樣感到非常有趣的冰炎笑了一下,繼續道:「再說一次~」尾音竟然拖長了!
這下褚冥漾更說不出口啦!他紅著臉迴避冰炎愉悅的視線,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是沒說出一句話。
「呵。」非常難得的,處於被整中的冰炎笑了一下。
然後褚冥漾整個人開始冒煙。
「啊哈!小朋友輸了~懲罰我訂~~」剛剛只在一旁看著的扇董事這時候便不甘寂寞地大笑了。
「漾漾小朋友的懲罰就是抱我一個下午~~」
冰炎的臉黑了一半。「死老太婆!!」
「哎呀哎呀~年輕人真衝動,漾漾小朋友快進行懲罰吧!」輕鬆閃開攻擊的扇董事乾脆直接張開雙臂撲過去將褚冥漾抱了個滿懷。
可想而知,接下來就是一點也不敬老尊賢的大不逆畫面了。呵呵。
✩雙胞胎的場合
「雅多,來玩那個~」雷多戳戳雅多的臉頰,安分了一天的他此時有些亢奮。
「不要。」不去理會戳他的那隻手,雅多又翻了一頁書。
「玩嘛玩嘛~~~~」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戳⋯⋯
「⋯⋯」嘆了口氣的雅多把書本闔上,將作亂的那隻手抓個正著。
「我喜歡你。」面無表情。
「再說一次!!」滿面笑容。
「我喜歡你。」面無表情*2。
「再說一次~」滿面笑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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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伊多發現時,兩個弟弟已經重複了那兩句話一晚上了。
❦沉月之鑰
✩月范的場合
某個解除詛咒研究會散會後的下午。
「范統,聽說最近那個遊戲很流行耶。」月退偷偷瞥了眼在旁邊的范統,試探性地提了出來。
「喔,你不是哭那個划戲的事?」說完這句,范統被雷得頓了下。
嗯,反話真是進步啦,連划戲都出來了,他該表示讚賞嗎?
「呃、嗯,對啊。」月退在腦中消化剛才那句話,隨即點點頭給出肯定的答案,「我可以、跟你玩嗎?」
「唔嗯?」覺得有些奇怪的范統疑惑出聲,苦笑道:「你不想跟我玩?而且你只會說正話耶。」
「⋯⋯」解讀後,月退聽懂他在說「我只會說反話」這件事。
「沒關係的!」月退對范統沒有直接拒絕他而感到高興。
「不好吧⋯⋯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試著要說出正確話語的范統在說了第十次後終於成功,「我喜歡你!」終於講出正確的話的范統露出高興的笑容。
月退當機了一秒,在心裡默默想:『范統他說了十次喜歡我⋯⋯』不小心臉紅了該怎麼辦?
「日進?你不好嗎?快閉嘴啊?」糟,反話你真的很想找人對罵嗎?
「范統,我也很喜歡你!」月退抱住了一臉呆傻的人。
「嗯?你不應該說再罵一次的吧?」范統傻傻地開口。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月退自己已經輸了都不知道。
「啊不算了,你不高興就壞。」范統無奈的笑笑,拍了兩下月退的背。
✩珞范的場合
「范統,身為代理侍的你平常沒有公事的職責是什麼知道嗎?」珞侍咳了兩聲,正色道。
范統疑惑地搖頭。
「就是陪國主大人打發時間,這樣懂了嗎?」不自覺勾起笑容的珞侍拍拍范統的肩。
范統尷尬了一秒。
「國奴小人,您不要踹發什麼空間?」標準式反話,有點難又有點不難的類型。
「陪我玩遊戲,我先開始囉~」珞侍心情好地笑了笑,接著開口:「我喜歡你。」
感覺特別彆扭的范統在國主大人的注視下硬著頭皮回:「再、再說兩次。」
珞侍揚起笑容:「那有什麼問題?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聽出一身雞皮疙瘩的范統真說不出話來。
「那麼快就認輸?范統你有沒有上進心啊呵呵?」笑彎了眼的國主陛下招手讓代理侍上前。
「這裡,」指指臉上某個地方,珞侍笑容越來越大,「親一下就放過你~」
「國奴大人你不認真?」感覺三觀正開始崩毀的范統抓抓臉頰。
「我有不認真的時候?」一句反問讓范統在心裡吐槽『有很多次好嗎?』
但礙於國主的淫威,他不敢說。
戰戰兢兢地將嘴唇碰了上去,他開始埋怨發明這遊戲的人。
雖然在心裡想著珞侍的皮膚真好。
✩伊那的場合
最近伊耶有些暴躁。
一看那爾西在改公文臉就超臭,也不知道又有什麼毛病。
「伊耶。」那爾西扶額,喚了一聲在旁邊死死盯著自己的人,無奈感更甚。
「嗯?」現年開始邁入三十的娃娃臉問號。
「你不覺得煩我都替你煩了。」那爾西轉過頭看著那個人。
眼下的黑眼圈比三天前還重。
『嘖』了一聲撇過頭,伊耶在心裡比中指。
「我們玩那個,我贏了就答應我一件事。」他強勢地讓視線又要轉回公文上的那爾西面對他。
「現在不是玩的時候,還有很多⋯⋯」說到一半,突然被對方摀住嘴的那爾西說不出拒絕的話了。
伊耶完全是來真的。
「我、喜、歡、你。」將唇貼上摀著那爾西嘴巴的那隻手,他一個字一個字強調,眼裡寫滿愛意。
不知怎的心跳漏了一拍,那爾西握上伊耶的腕部,想將之拉開好說話但伊耶卻像在跟他唱反調似的,那隻手文風不動。
用眼神發出『你不讓我說話我還怎麼玩這個遊戲?』的訊息,那爾西更用力去扯那隻手了。
當手被扯掉時,那爾西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伊耶的唇便代替手的工作直接堵上來,被柔軟濕潤覆上的那瞬間他睜大了眼。
想要退開卻被伊耶強而有力的手鎖住,牙齒被撬開,伊耶的舌在口腔裡攻城掠地。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做那麼多工作⋯⋯」退開後的伊耶接住整個昏睡的那爾西。
「明明已經那麼累了,該死。」
✩那月的場合(OOC我的)
又是一個心不在焉的早晨,月退難得回了一趟聖西羅宮,想著該怎麼說服那個人。
「那爾西,我回⋯⋯」不自然地停下話語,原因是他看到伊耶和那爾西在一起,而且靠得很近。
怎麼有種抓姦在床的感覺?
「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退出房間,關門。
安靜了一秒後,那爾西的房間傳來伊耶的一聲大叫。
「給我回來恩格萊爾!我們又沒在做什麼!!」破開房門,瞬間衝到對方面前。
「對不起伊耶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那時候你們在⋯⋯我現在就走,真的對不起!!」紅著臉狂道歉,月退轉身就想走。
「恩格萊爾,別走。」那爾西用清冷的聲音嘆了口氣,把僵在原地的月退拉到正面。
「找我什麼事?」
不不,這時候是不是先澄清一下你們倆剛才沒有什麼比較好?月退有點崩潰。
還是真的有什麼?!
「我現在沒事了,那爾西你還是和伊耶哥哥好好聊聊吧。」
「他已經走了。」那爾西淡定,上前就將人拉回房間。
在房內站定後,面對那爾西眼神裡「你到底要幹嘛」的視線,月退弱弱的開口:「梅花劍衛跟我說,如果要和人增進感情,玩這個遊戲最有效⋯⋯」雖然他們兩人已經說開了,但月退還是會想和那爾西再更近一步,不要只停留在皇帝與伴讀這樣可有可無的關係。
那爾西對自己愛搞事的哥哥非常無奈。
畢竟是月退提出的要求,那爾西沒有理由拒絕,一邊想著隨便怎樣都好,一邊用溫厚的嗓音說:「我喜歡你。」
「⋯⋯」
那爾西看到了傳說中的瞬間變臉。
月退整個人僵硬非常,臉上紅撲撲的簡直要冒煙,那個小眼神閃來閃去的特別可愛。
不自覺露出微笑的那爾西調侃道:「恩格萊爾,不說就輸囉~」
看著他慌張無措的樣子,那爾西將人拉到懷裡抱了抱,一股暖流漫上心頭,開心得不得了。
「吶、看你這麼可愛,懲罰就這個了~」
✩暉范的場合
接近中午,處理完公事的代理侍大人鬆了一口氣,橫躺在暉侍閣中。
越躺越覺得奇怪,范統用手揉了揉腦袋,自言自語了一會。
中午、中午,午餐、午餐,還有錢、錢、錢⋯⋯
越想越覺得少了什麼,范統摀住臉沉思,「對對,剛才不會消失的⋯⋯(現在才會出現的)」
「范統范統,你在想我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來自腦袋上方,他一個激靈起身,頭卻撞到了那個人。
「哎呀!好爽!!」令人無言的驚呼。
也被撞到的修葉蘭痛苦地摀住被碰到的地方,但一聽到范統的反話後又笑出了聲。
「范統啊,雖然知道是反話,但這麼說很引人遐思耶~」
他伸手觸碰范統傷處,然後施下一個止痛魔法,下一刻范統就不再哀哀叫了。
「暉侍!我還以為你又出現了,你前幾天做什麼去了?明天好晚喔!」范統一看到人出現了就開始抱怨。
「別生氣嘛~我是去探望可愛的弟弟,順便查一些事情啊。范統你一直在等我?」修葉蘭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手賤地去扯范統的臉頰。
「誰在等我?只是沒點習慣而已。」范統嘴硬地撇過頭。
「范統!我沒想過在你的生活中也習慣了我的存在,我好感動喔~~」修葉蘭撲上去將范統抱住,內心在敲鑼打鼓地慶祝,「那既然你那麼愛我,我們就來玩那個遊戲吧~~」
「蛤?我才要跟你玩遊戲!」本意拒絕的范統馬上閉嘴。
「那就說定囉~我先開始。」明明聽得懂反話的修葉蘭薇笑裝傻,將范統的臉正面對他,說:「我喜歡你~」
帥到人神共憤的笑容。
范統覺得自己非常沒有免疫力,明明每天跟一堆美男子相處但在看到修葉蘭的臉時還是忍不住臉紅,「⋯⋯再、再說一百次。」
「誒誒?!」修葉蘭故作驚訝,嘴邊綻放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范統你那麼喜歡我和你告白?」
「有、有、有、有⋯⋯沒有啦!」怕修葉蘭再次對號入座,范統認真講了很多次。
「范統真可愛,我喜歡你喔。」
笑容不變,可是他能清楚看見對方眼中的真意。
「你、你⋯⋯」臉紅到冒煙的范統決定轉身就走。
然而卻被人撲倒在地上。
「哎呀哎呀,范統輸了就想逃跑,懲罰還沒執行呢~」
隨後雙唇被吻上。
「這都要怪范統是個不誠實的孩子,那這個可愛的孩子就由我接收啦~」
✩月珞的場合(OOC我的)
「我喜歡你。」金髮的少年露出認真的神情,一切看起來是那麼不真實。
「蛤?!月退你沒事吧?怎麼這樣說?」我完全不能理解月退的意思,雖然聽到這句話有點小開心⋯⋯
等等!珞侍你病了吧?你怎麼還臉紅啦??
「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他說著說著,就朝我靠近。
這架勢⋯⋯怎麼有點危險?!等等,我可打不過你啊!
「珞侍都不說話,這個遊戲就要結束了喔。」月退猝不及防的抱上來,讓我愣了下忘記掙脫。
什麼?遊戲?
「在這裡沒有實感,給珞侍的懲罰到外面再做喔~」月退加大了手的勁道,我根本沒辦法移動哪怕一隻手。
「月退、痛,好緊⋯⋯」
⋯⋯
⋯⋯⋯⋯
「哇啊!」珞侍閣傳來一聲大叫,珞侍滿頭大汗地坐起。
心有餘悸的他拍拍心臟,喃喃自語:「原來是夢⋯⋯」
「珞侍,」一旁傳來輕響,有著耀眼金絲的少年走近幾步,「我來了,還記得懲罰嗎?」
珞侍嚇出一身雞皮疙瘩,試著溝通解決:「月退,懲罰是甚⋯⋯唔!!」
嘴被堵住、手被擒住,珞侍的頭腦被吻的暈呼呼的。
「你沒有遵守規則,就要接受懲罰哪~」
❦第二人生
✩陽漾的場合(OOC我的)
一大早醒來,褚冥漾就被門外的拆門聲嚇到。
是真的在拆門!而且是他的門啊啊!!
害怕門被拆掉後倒霉的就是他,他趕到前廳一看,頓時爆出一身冷汗。
學院兩大魔王正面對上,太陽拿出法杖還飛在半空中,冰炎則是祭出長槍,釋放冰的力量。
真是、一早就玩這麼刺激,這樣真的好嗎?!
雖然對這場面感到害怕,但還是必須弱弱地提出意見:「那個、學長們,可以先暫停下嗎?」
「啊,明亮來了!」太陽一看到褚冥漾注意力便被吸引過去,但防護罩卻還穩穩架著,擋住冰炎的襲擊,「喂喂!我不是來找你的,你可以走了謝謝!」
這麼說的太陽當真停下手邊的大型魔法,冰炎則是「呿」了醫生,收起長槍面對褚冥漾。
「褚,他來找你,你聽誰的?」赤裸裸的威脅。
褚冥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分明就是拉人嘛!學長這樣說就是讓我把太陽學長打發回去,可、可是⋯⋯我怎麼敢這樣做?!!!褚冥漾有點快崩潰的跡象。
「冰炎!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快滾啦!」說完就強硬地把人推出房間。
怎麼說?這場面還真幼稚啊。
「明亮~~」處理完冰炎,太陽就叫著撲了上來,害褚冥漾下了一大跳。
「我們玩那個遊戲!」
褚冥漾額角抽了一下。敢情您一大早來黑館,就是為了這個?
「別呆著了!我先開始喔~」太陽後退幾步,變回在眾人面前的優雅樣,嘴邊噙著一抹淺笑,「褚冥漾,我喜歡你很久了。」
褚冥漾覺得這個遊戲玩太大了。
為什麼他會心臟狂跳還臉紅啊??
「再、說一次⋯⋯」低頭囁嚅。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耶~」太陽笑嘻嘻地戳他耳朵。
完全紅了有沒有。
「再說一次。」稍微大了一點的音量。他感覺被碰的耳畔傳來一陣愉悅的戰慄感。
「聲音太小囉~」這次的目標是修長的脖頸⋯⋯
「再說一次啦!」閉上眼豁出去了,褚冥漾伸手護住頸部,剛才那一股奇怪的感覺還沒緩過來,「太陽學長不要再碰了啊!」
太陽饒有興味地繼續靠近,其間褚冥漾也反抗了很多次,但他卻不發一語。
「太陽學長!你輸了就請不要再碰我了!」有點像惱羞成怒,褚冥漾眼眶泛紅。
身上敏感的地方都快被碰遍,褚冥漾覺得自己現在還沒腿軟真是奇蹟。
「吶、明亮,我喜歡你,跟我交往吧~」說完便強勢地吻上去。
哪有這樣的啊?太霸道了吧⋯⋯褚冥漾閉上眼,沉浸在這樣的幸福中。
❦冥道
✩阿斯卡X阿久津的場合
自從阿斯卡進了保安組,檔案管理室就變得很安靜。
沒有人和他對話、也沒有人多管閒事幫他買甜點。
阿久津難得感覺到孤單。
『他在的時候可不會讓我孤單啊。』
沒事做就特別想搞事情,阿久津想了想,駭進城隍府的中央系統,發了一個指令給保安組。
然後露出一點小小的笑容,等著。
看起來有點孩子氣呢。
「阿久津!」不一會的時間,檔案管理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穿著保安組制服的男人闖進來。
在哪裡、在哪裡?聽說有死靈脫離掌控入侵檔案處理室,還抓了在裡面的人當人質啊啊!
阿斯卡很快找到在主機旁裝昏的阿久津,急急地衝過去將人扶起。
「阿久津!你怎麼樣?死靈呢?」看到昏迷不醒的阿久津,阿斯卡的腦子就亂成一團,叫了幾聲沒有回應,探到他沒有鼻息後,阿斯卡更慌亂了。
沒有呼吸啊啊啊!!阿久津別死!!!這時後應該、應該⋯⋯人工呼吸!對,人工呼吸!!
二話不說,阿斯卡直接吻上了阿久津的薄唇,往口腔裡送氣。
好軟、而且有甜甜的香氣。
還真的有點睏的阿久津小睡了下,但卻沒想到會是被一個吻叫醒。
親吻的感覺讓人覺得非常舒服,但他認為不應該沈浸在其中,於是帶點反抗意味的推了推阿斯卡的胸。
他立刻就起來了,還慶幸地說:「幸好沒事!元來人工呼吸真的有用!」
「⋯⋯」懷疑自己沒戴耳朵的阿久津。
「阿斯卡、我早就死了。」阿久津十分認真地看著他。
阿斯卡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然後才想起——死人沒有呼吸,當然探不到鼻息。
想到這裡他就有點後怕,他怕阿久津以為自己是想佔他便宜。
「看在你還記得回來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犯罪後的阿久津大言不慚地原諒面前的可憐蟲。
「陪我玩那個遊戲,你輸的話就要天天買甜點給我。」
「哎?你確定?」阿斯卡質疑道,其實他以為阿久津不是這種⋯⋯外放的人。
怎麼可能願意聽人或自己說喜歡呢?
阿久津點了一下頭,率先開口:「我喜歡你。」
就算是面無表情,但對阿斯卡來說還是一個重擊。
「再說一次。」挑起厚臉皮的笑,他決定要玩到底。
⋯⋯
⋯⋯⋯⋯
「阿斯卡,你到底要不要輸?」
「有這樣問的嗎?而且是你先提出的。」
「我講到嘴巴痠,不想玩了。」
「等等!那你的甜點呢?」
「沒關係,只要你天天回來就好。」
再次受到重擊的阿斯卡直接撲上去,享用了他的甜點。
『原來是個怕孤單的孩子啊~』
❦陰陽師
✩酒茨的場合
茨木最近變得很反常,以前他幾乎一步不離鬼王身邊,現在等鬼王想起怎麼不見人時卻找也找不著。
酒吞對此心情有點複雜,之前他總嚷嚷叫茨木不要跟著他,現在茨木一不在身邊,他倒想把人找回來問清楚。
因此,酒吞決定到安倍晴明的陰陽寮問問,順便看看茨木在不在。
在得到那個陰陽師的指示後,酒吞向寮內青行燈的房間走去。
『鬼王大人過了這麼久才想起自己的心腹大將?』
「囉唆。」回想起那個陰陽師用扇子遮住嘴的樣子,酒吞忍不住開口。
來到青行燈的門前,一股酒味從門內散發出來,可想而知,茨木離開後都在喝酒。
頓時有種不愉快的感覺。
他沉下臉色,開門喚道:「茨木?」
屋內地面凌亂散落著許多酒瓶,茨木一聽呼喚轉過身。興許是醉了的關係,精緻的臉龐染上駝紅,帶著傻氣露出笑容,眼角泛紅雙眼微瞇。
酒吞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瞪向在不遠處輕笑、無關己事的青行燈。
「摯友~」甜甜的叫喚,茨木勾起笑。一副要倒不倒的軟軟身軀、和白皙透著層緋紅的皮膚,他將手撐著頭轉回趴在地上,看著竟有些媚態。
一股奇異的燥熱從小腹湧上,他向前幾步,和正要往外走的青行燈擦肩而過。
『鬼將真可愛,在我這又哭又鬧的,鬼王大人一來便又成了這副傻萌樣。』
不去理會那女人的嗤笑,他蹲在茨木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
明明還是那張臉,為什麼盯著的時候內心會升起一股悸動?
「摯友,吾心悅你~」
聽到的瞬間他頓了下,隨即內心浮起一張掩著嘴的討厭臉孔,有些不爽的問:「⋯⋯這句話你從哪學來的?」
「摯友,吾心悅於你。真的、真的好愛你。」嘴邊的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裡那份永遠不變的真誠,「摯友,回答。」
酒吞抓起他的手就吻,「這樣可以了嗎?」
不知什麼時候,茨木的鬼手就已化成女人的柔胰小手,親上去的時候他還有點不習慣。
「不行不行~要答案答案~~」明顯很開心的茨木。
「這樣?」藉著現在的姿勢,酒吞迅速拉起那隻手將人帶到近前,吻上帶有酒氣的唇。
「唔嗯!」被嚇到的茨木開始掙扎,酒吞也不留念的直接放開他。
「嗚嗚⋯⋯」忽然他就哭了,或許是茨木開始發酒瘋?
「摯友都不回答,這個遊戲不好玩啦⋯⋯」
「什麼東西給我說清楚喔。」煩躁。
「摯友!」下一秒他又歡快地將臉湊到他面前,「吾說『吾心悅你』的時候,你要說『再說一次』啦~」閃閃發光的貓眼。
酒吞內心只有三個字:特妖孽。
就在無法控制下,鬼王撲上鬼將,發誓第二天絕對讓他站不起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雙龍的場合(連連風神之憶的皮/微H,慎入)
一目連坐在廊檐,吹起帶給大家涼爽的風。
現在的夏天好熱,他還記得去年的初夏下過幾場又濕又冷的雨,今年倒是不見這景象。
「連。」
想啊想的,身旁什麼時候坐了人都不知道,他笑著將頭轉向大妖,剛好看見他紅著臉的模樣。
這可真是稀奇,從相遇後他可從沒見荒露出這種表情呢。
他忍不住抬手觸上他頰邊,感受那個比夏天還要熱的溫度,輕聲開口:「怎麼了?荒你不舒服?」
沒有拒絕那隻手的碰觸,荒張了張嘴,終於開口:「連,可以、陪我玩⋯⋯那個遊戲嗎?」
一目連想了下,目前這個遊戲似乎很流行,他連坐在這裡也聽得到別人告白時的聲音。
思考完後,他又露出溫柔的笑容點頭,「好啊,我先吧?」
他還沒有玩過這種遊戲呢,會不會很刺激啊?
「荒,我喜歡你。」不變的溫暖笑容。
風神大人說出口之後,荒怔愣了一下,然後臉更紅了。
「連⋯⋯再說一次。」慌亂過後是裝鎮定,他悄悄向一目連靠近。
「荒,我喜歡你。」將雙手掛在荒的脖子後,他笑的越發開心。
不知什麼時候,兩雙唇瓣越來越近,直到離彼此只有一根指頭寬的距離才停下。
「連⋯⋯可以嗎?」問出口的同時他還有些害羞。
「有什麼不可以呢?」一目連加重手上的力道,將兩人的唇碰在一起。
酥麻的感覺從接觸的地方傳來,一目連微微張開口,等著那人進來。
兩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然後被傳入幻境。
「連,我喜歡你。」傳達熱度的親吻。
「嗯⋯⋯荒你犯規了,要接受處罰唔嗯⋯⋯」舒服的哼哼。
「那連你⋯⋯」解開對方胸前的細繩,左手遊走在燥熱的肌膚上,他將拇指抵上那處凸起,右手深入一目連的口腔,「要怎麼處罰我呢?」
「唔嗯啊⋯⋯」口齒不清的叫出聲,一目連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
果然,真夠刺激的啊⋯⋯
✩狗崽的場合(微H,慎入)
剛打完御魂飛回來的大天狗一降落,某個毛茸茸的小狐狸就撲進他懷裡。
「大天狗大人,小生喜歡你!」小狐狸有朝氣的說。
停頓了一秒,他沒有回答,而是將手觸上那看起來毛茸茸的大尾巴。
軟軟的白毛,越到末端顏色便越重,最後那戳毛竟然是藍紫色的。
「唔哇!」小狐狸受到驚嚇跳了起來,然後變成一個有著耳朵和尾巴的人類站在地上防衛似的捂著尾巴後退。
「不可以摸尾巴!尾巴是給命定之人摸的!」妖狐不滿。
重點是眼前小狐狸變化而成的人類竟然赤裸著身子!
大天狗感到熱血上湧,左右看了看庭院發現沒有人便鬆了口氣,然後抱起妖狐進到房內。
「大天狗大人?」剛進寮的小狐狸正疑惑地盯著他,絲毫沒有防備之心。
「⋯⋯」沒有回答,他將妖狐放至床上,然後再次伸手撸他的大尾巴。
「唔嗯!」小狐狸滾了一圈,翻到床的最裡面用濕潤潤的大眼神控訴他的暴行。
「最開始的第一句話再說一次。」大天狗靠近。
「嗯?」懵懵懂懂的妖狐思考了一下後開口:「大天狗大人,小生喜歡你?」
趁小狐狸沒有注意,他一隻手箝制對方的雙手,另一隻手又碰上小狐狸的大尾巴。
「嗚嗯嗯!!」小狐狸簡直要哭了。
「你說你喜歡我,所以我是你的命定之人啊。」盡情將尾巴各處摸了個透的大天狗勾起淺笑,望向仍在掙扎的妖狐,「不是嗎?」
「唔嗯?小生喜歡大天狗大人,所以大天狗大人是小生的命定之人?」傻傻的小狐狸在思考中停下動作。
然後不管大天狗摸他的尾巴還是哪裡,他都不再掙扎了,只是持續著思考命定之人的問題。
「吶、最開始的那句話再說一次。」綿密的吻落在小狐狸身上各處。
「嗯啊⋯⋯大天狗大人,小生、唔嗯、喜歡你嗯嗯啊⋯⋯」舒服的瞇起眼,妖狐絲毫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果然是狐狸⋯⋯」大天狗撫上妖狐尾巴與身體連接的地方按摩,看著身下的小狐狸益發柔軟的身軀,晶瑩的液體從穴口露出,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雙腳。
「再說一次。」深入。
「唔啊啊啊!」驚嚇、但似乎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大天狗大人,小生喜歡你唔嗯⋯⋯」
「再說一次。」拔出然後撞擊。
「哈啊嗯⋯⋯小生、呀啊!喜歡你唔哇啊!」
怎麼會有那麼天真的生物呢?
❦偶像夢幻祭
✩零晃的場合
「吸血鬼混蛋?還在睡嗎?」伴著敲擊發出的『叩、叩』兩聲,清脆的男高音語帶試探。
晃牙在輕音部室的棺材旁,現在的時間還不到傍晚,不是那個人會醒來的時候,可是他就是有點擔心,不禁敲敲棺蓋,確認裡面的人對外面是毫無知覺的。
「既然你還在睡,我就不吵你囉。可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知道。」他絞緊手指,忐忑不安地蹲在棺材前。
「那個、吸血鬼⋯⋯不,朔間前輩,」緊張到極點的他感到整張臉都燙了起來,又想起自己等等要說的事會不會當著人家的面講比較好,便一鼓作氣地掀開棺蓋。
「朔間零!我喜歡你⋯⋯嗯?怎麼沒人啊?」
敞開的棺材內,沒有任何東西,這讓他忍不住害怕,會不會那個人、其實跑出去了回不來?
又想到那個人完全與時代脫節的模樣,這可能性大大上升啦!
剛剛的緊張心情在一瞬間變成焦急害怕,「不行,要找回來——」他站起來就想往外衝。
「——等等!汝(なんじ)再說一次!」一個沈穩的聲音從鋼琴後傳來。
一聽到那個特殊的第二人稱詞,他幾乎是立刻往鋼琴看過去。
——鋼琴前完全沒有人,琴蓋也好好地闔上,根本不可能發出聲音。
幸好只是幻聽。他鬆了一口氣,然後便想邁開腳步繼續往外走。
「等一下啦!汝沒有聽到老夫(わし)的聲音嗎?」那個方向又傳來剛才那道人聲,他這次看過去又還是什麼都沒看見。
「這裡啦這裡!現在年輕人眼力已經變那麼差了嗎?氣死老夫也!」那陣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鋼琴那邊傳來,晃牙跟著看了過去。
——鋼琴上只有一隻小黃雞。
晃牙頓時覺得很好笑,暗道昨晚自己肯定沒睡好,才幻想出這個絨毛娃娃的奇怪聲音。
他走上前將小黃雞一把抓起,然後又晃了晃,接著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而且聽起來很生氣,「大膽放肆!!老夫豈是汝等小輩可輕易玩弄的對象?!將老夫恭敬地放下,老夫考慮饒過汝!」
聲音太大害他嚇了一跳,幾乎差點就把小黃雞摔下去,幸好他很快鎮定,捏著小黃雞的後頸問:「你是誰啊?怎麼出現在本大爺的地盤?」
「唔唔唔,老夫就先忍了⋯⋯」小黃雞壓抑怒氣,將事情簡單說了遍,「老夫是上面的神仙,來找小零(れちゃん)敘舊。汝剛剛所言老夫聽了個大半,汝喜歡我們家小零嗎?」
小、零?這誰?「等等老頭,小零是誰?我沒印象。」
「笨吶!小零就是朔間零啊!虧他還和老夫提起過汝!」小黃雞沸騰。
什麼?吸血鬼混蛋認識神仙?說笑的吧?晃牙吃驚。
「汝剛剛說,『朔間零,我喜歡你』?」小黃雞試探。
「嗯對,可是他不見了。」仍在震驚中的晃牙完全不知道自己承認了什麼。
「那、汝再說一次,老夫就告訴你他去哪了。」
晃牙覺得說一說沒負擔,而且他真的暗戀人家蠻久,再憋下去估計內傷,所以大大方方的道:「朔間零,我好喜歡你。你總是不在意,可是我⋯⋯沒辦法只是純粹地看著你了。」
說一說就覺得有點鼻酸,晃牙忍住心裡的害怕,喃喃自語:「我喜歡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低沉黯啞的嗓音獨具魅力,和零平常慵懶溫和的口氣有所不同。
但,這是他所熟悉的朔間前輩,絕對沒錯!
「你⋯⋯」晃牙只覺臉頰快速發燙,看著一步一步從鋼琴後走過來的人,呼吸都快停止了。
「吶、晃牙,再說一次好嗎?吾輩想聽。」零來到他面前俯身,精緻美麗的臉孔在他眼前放大。
連做夢都在想念的美好聲音在耳旁響起,他又進入當機狀態,死板地重複:「朔間零,我喜歡你。」
「嗯,『我』也是。」他只來得及看到零嘴角的笑容,隨後眼裡都是那雙猶如紅寶石的眼。
『這次不會讓你一個人。』
✩凜緒的場合
凜月剛剛醒來就覺得奇怪,看了看天空,一輪滿月從學院東邊升起,就快到頭頂了,可是他現在還躺在早上找的落腳處。
有問題。
通常這個時候,不是有某個人應該焦急地把他搖醒帶回家嗎?真緒呢??
他從花圃中起身,進了中堂往裡尋找自家竹馬。
一到走廊他就清楚望見遠處的亮光,他向那邊找了找,發現還未熄燈的學生會部室。
連門也沒敲,他就直接進去,然後發現趴在辦公桌上睡著的真緒。
「果然,真~君沒來找我是在學生會睡覺,我好傷心喔~」凜月勾起笑,表情完全不像有那回事。
「喔,凜月君也來了。」坐在主位的學生會長笑了笑,在唇邊比了個『噓』的動作然後又指了指也睡著了的蓮巳。
「誒?連小敬都睡著囉?小英你準備一個人處理這麼多東西嗎?」他找了張椅子搬到真緒旁邊落坐,看了看多到必須放在地上的文件堆。
「當然不啊,我這麼虛弱。」天祥院莞爾。
凜月可以清楚看到他桌上收拾地非常乾淨,頓時不滿。
「所以你就把工作都推給我們家真~君?」將手臂環過真緒的腰,凜月在不弄醒真緒的前提下輕輕將人抱著,「小英不乖,壞孩子。」
「抱歉抱歉,本來我是說明天再處理的,可是敬人和衣更執意待在這邊過夜,我不放心所以就跟著來啦。」天祥院無奈。
凜月嘟著嘴,靠著真旭的頭蹭蹭,「唔,小英不乖,找藉口⋯⋯嗯?」
「哈啾!!」真緒突然醒來摀著鼻子就打噴嚏。
「真~君?」不情願地放開抱著的手,他還是有些擔心地望著對方。
「哈啾、哈啾!」真緒一連打了個好幾個噴嚏,這才轉回頭看向凜月,「小凜!你怎麼在這?對了我忘記去叫你⋯⋯哈啾!凜、凜月!你先離我遠點哈、哈啾!」
「嗚呃!真~君你這樣說我好傷心⋯⋯」
不過⋯⋯在看見真緒眼角那幾滴淚和赤紅的臉頰後,他的心情變更好了。
「呵呵,小英,那我們先走囉~~」他逕自拉過真緒的手牽著,無視天祥院和剛醒來的蓮巳,就這樣出了學生會。
「凜、凜月!放開、哈啾!」真緒出了部室也盡力掙扎,痛苦地捏著鼻子,「先放開我好嗎?凜月你沾到花粉了嗎?我的鼻子⋯⋯」他哀嚎。
凜月聽話的乖乖放開他,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個好點子。
「真~君?」
真緒仍在痛苦摀鼻子,他剛剛從身上翻了一條手帕,現在正用那個擦著流不完的鼻水,有點心不在焉的應:「什麼?」
「你喜歡我嗎?」凜月笑笑地張開雙臂,想幹嘛不言而喻。
「凜月⋯⋯」真緒僵了一下,覺得如果回答是或不是,凜月都很有可能抱過來,心底的警示燈大響。
他試探地搖了搖頭,發現凜月動作變得更大而且要抱過來了,急忙出聲:「我喜歡你!我喜歡凜月!」
見凜月露出滿意的眼神收回雙臂,他鬆了一口氣。
「真~君那麼喜歡我啊?那再說一次,我剛才沒聽清楚~」
真緒內心哭笑不得,凜月見他幾秒都沒反應,又勾起笑容張開手作勢要抱。
「好啦好啦,我喜歡你,凜月。」真緒停止擦鼻水的動作,將手帕好好包起收進口袋,認真看向他,「這樣可以嗎?」
「我也很喜歡真~君,那再說一次~」
「好、好,我最喜歡你啦。」真緒從書包翻了一條毛巾出來握住一端,示意凜月也這麼做,便露出笑容開心說:「那走吧,小凜!」
✩零凜的場合(延續新年紅白組對抗)
「凜月~~」一看到穿著紅色和服的凜月,零就高興地撲過去。
「你撲上來我就報警。」一如往常對兄長冷漠的凜月掃視零身上的白和服,突然笑了。
「喔喔!凜月對哥哥笑了!吾輩高興地想哭,喔咿喔咿⋯⋯」零感動非常,退開了幾步。
「哎哎,吵死了,難得我心情很好,兄長可以安靜點嗎?」凜月挑眉。
「凜月心情這麼好嗎?果然是要過年了。」零欣慰地笑了笑,補充:「今年吾輩也會包一個大紅包給凜月的!」
「不不,才不是因為那麼凡俗的原因才心情好呢~」凜月指了指自己的和服,再伸手比劃了下零的服裝,開口:「一到新年,就可以藉分組的機會痛扁兄長,心情真的太好了怎麼辦呢?」
「⋯⋯」這難道不算凡俗的原因嗎?零更想哭了。
「⋯⋯喔咿喔咿、凜月就不能趁這個開心的日子,說說『我最喜歡哥哥』嗎?」
「誒?」凜月皺眉,「跟那個有什麼關係?」
「凜月、凜月嗚嗚嗚⋯⋯」零獨自縮進角落。
「唉⋯⋯」長長嘆了口氣,凜月狀似無奈地蹲在零的身旁,當零以疑惑目光看過來的時候,才開口:「既然你這麼想聽,我就趁心情好的時候說給你聽吧。」
頂著零閃閃發光的雙眼,凜月有些不自在:「我、最喜歡⋯⋯哥哥了。」說到最後還舉起寬長的袖子遮擋自己的表情。
「喔喔!」零瞬間跳起,一把抓住凜月的雙手將之拉開,隱藏在袖子後的精緻面容現於眼前,「凜月!哥哥好高興,再說一次好嗎!」
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啊⋯⋯凜月低垂著頭,耳朵有些紅,但還是繼續說:「兄長,這樣很難為情⋯⋯」
「不管!凜月凜月!再說一次就好!!」零徹底瘋魔。
「唔⋯⋯」輕嘆一聲,暗道自作孽不可活,凜月閉上眼,「最喜歡哥哥了⋯⋯
」雖然聲音很小。
「凜月⋯⋯」零感動地無以復加,將可愛弟弟緊緊抱在懷裡。
「喂喂!住手!兄長太過分囉!」
「不放!這個時候就要趁小~凜心情好的時候抱抱~~」零厚臉皮地親了凜月的臉頰一下,這才滿意地將人圈進懷中。
「唔唔!」無法抵抗的凜月最終在零的懷裡沉睡。
『感覺這樣抱,心情更好了怎麼辦?』
✩獅心的場合
每到一個新的節慶,瀨名泉就非常想用電鋸打開王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什麼。
今年也是,明明就快過年了,王的嘴裡依然喊著『中秋佳節快樂!』,煩不煩?又不是要烤肉賞月!
「哈哈哈!中秋節快樂~Knights的各位我們去烤肉吧!今年的Inspiration這麼告訴我,如果不去烤肉會遭天譴喔~」雷歐闖進工作室,大聲嚷嚷。
「又來了,雷歐ちゃん,再過一週就是新年了,應該要吃火鍋圍爐吧?」嵐擔憂地望向雷歐,深怕他一個不小心,就把手上的木炭丟過來。
「哈啊⋯⋯王你好吵喔,我要睡覺安靜點⋯⋯」凜月繼續躺。
「セナ〜我們去烤肉,然後把宇宙的侵略者炸飛~~」
「哎哎,那種事應該是流星隊的工作吧?」泉一臉煩躁地望向雷歐,然後戴上一次性手套,將雷歐手裡的木炭奪走,「拿著這個很危險,你從哪弄來的?」
「哈哈!セナ碎碎念的,好像老媽子喔~」雷歐爽朗笑著,一把撲上前,「可是我最喜歡這樣的セナ了!愛你喔,啾!」
不幸被撲中的泉看看自己衣服上的兩個黑手印,不知道該說什麼。
雷歐仍舊笑嘻嘻地抱著他,而且眼睛更閃亮了。
「あら、やだ!泉ちゃん的衣服都髒了,要去換換嗎?工作室有多的。」嵐更憂心地望向泉,拿了兩件衣服過去。
「嗯,我去換衣服的時候,鳴君就在這裡看著熊君,順便等老么過來。」泉先將自己手上的木炭打理好,才用乾淨的手去接衣服,然後斜眼看向雷歐,「這傢伙我帶出去教、育。」
嵐能明顯看到泉的怒火實體化,在心裡為雷歐點了根蠟燭,看他們出去了。
「喂!都出來了,能別一直抱著我嗎?」在心裡煩來煩去的泉翻了個白眼。
「啊哈!セナ生氣了嘻嘻嘻~」雷歐聽話的放開泉,嘴上還是繼續天馬行空,「等一下就去換流星隊的隊服,我們一起把宇宙人打得落花流水!然後找零君一起吃早餐~~」
現在已經下午了你去哪裡吃早餐?瀨名泉頭痛的想。
「那也要看人家隊長借不借隊服啊,何況吃早餐這件事跟朔間有什麼關係?」覺得自己今天非常有耐心的泉默默教育,「再吵就把你的嘴堵起來。」
他打開更衣室的門,率先邁了進去。
「セナ你要用什麼堵住我的嘴?」雷歐純潔地看向泉,「嘴巴嗎?」
瀨名泉停頓一秒,看看手上的衣服,再看看全身都很髒的雷歐,沉默了。
混帳,他怎麼真的開始思考用嘴去堵王來讓他安靜呢?
「吶吶,」雷歐不再大叫大鬧,認真的用螢綠色瞳孔瞅他,整個人感覺都沉靜了下來,「セナ喜歡我嗎?」
泉也在盯著他。王總是驕傲自大、言行舉止卻又像小孩一樣,但有時候在他面前,就會露出這種表情——像一隻害怕被丟棄而不敢隨意喵喵叫的可憐小貓。
他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那你喜歡我嗎?」
雷歐詫異地抬頭望著他,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當然!我不是說過嗎?全世界我最喜歡的就是セナ了!」
泉慢慢向他走近,「那你再說一次。」
「全世界我最喜歡セナ了!那個總是嫌麻煩但卻一直在我身邊的瀨名泉,我⋯⋯唔!」他看著泉和他的距離漸漸縮短,然後感受到唇上那抹溫熱,發出驚疑聲。
「⋯⋯」泉輕輕退開幾步,勾起和平常一樣自信的笑容,「這就是答案,你說我喜不喜歡你?」
『終於知道害怕了?笨蛋,怎麼可能輕易離開?』
✩宗みか的場合
早晨剛睡醒,他模模糊糊地往上看著天花板,待了一會後,想起卻起不了。
他意識到一件事,他發燒了。
這可不行啊,今天還有兩三個校內兼職得做,如果不去的話萬一被當成不守信用的人,那校方以後就不會優先找他做事了。
「校內兼職⋯⋯」怎麼辦?
他眼角瞥到微微打開的房門和正要進來的人影,然後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他感覺到冰涼的事物放在自己額頭上,睡衣鈕扣被打開,毛巾在胸前擦拭,帶起一層顫慄感,令他不住呻吟一聲。
「真是⋯⋯以為我會照顧你⋯⋯不能⋯⋯可惡!自生自滅吧!」
模模糊糊中,他對外界的感知越來越不清楚,只能依稀聽到那個聲音帶著憤恨又懊惱的情緒。
他想起來道歉,說『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老師別趕我走!』,可是沉重的身體與不甚清明的腦子卻不允許。
他的腦袋像被塞了很多無用的東西,可是在這些雜亂無章的訊息裡,最清晰的一句話卻要使他崩潰——『你這個廢物、殘次品!』
若不趕緊清醒,老師就會、永遠在他生命中消失!
「——老師!」想著一定要醒來,他用盡所有力氣喚醒自己,強撐著從床上坐起身。
額頭上已經被體溫弄熱的毛巾從他面前掉了下來,等到雙眼能對焦的時候他看到了另一個人。
「喔,你醒啦?」鬼龍紅郎被他激烈的醒來方式嚇了一跳,然後體貼地把他按回床鋪,「現在還不能起來,乖乖躺好。」
充滿雜訊的腦子實在不適合思考,他現在只有趕快找到老師的這個念頭。
「那個、鬼龍學長!老師呢?」他扭頭往房間各處瞧,沒發現那個人的身影。
鬼龍盡責地把想起身的他再次按平,順便回答:「喔,齋宮嗎?他啊——」
門毫無預警地開了,進來的人抱著一大堆生活用品,看到みか醒了後便走到鬼龍身邊拍拍他的肩。
明明還是那張冷漠的臉,みか卻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龍君,這次謝謝。不好意思麻煩你,你可以回去了。」齋宮認真地向鬼龍道謝,末了還補充:「這傢伙我看著就行。」
鬼龍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他們倆。
みか又不安份地想起身,卻被齋宮粗魯地按回去。
「老、師?」從沒像現在這樣害怕過,みか覺得他快要瘋了。
「影片,你這個人真是⋯⋯」扶額,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
「老師!我可以解釋!」みか著急地開口,害怕化為淚水流了下來,「老師對不起,我喜歡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無法控制淚腺,越哭越大聲。
「先安靜一下!」齋宮吼了一聲,みか很快就不敢再出聲。
他看著心目中最愛的老師,慢慢坐到他旁邊,伸出手憐惜地撫著自己的臉,神色看上去不像是憤怒,更多的⋯⋯是悲傷。
「你剛才說了什麼?再說一次。」齋宮道。
「不要、趕我走⋯⋯」みか忍不住用被子遮住自己。
「哎⋯⋯」宗長嘆了一聲,揉揉みか軟軟的頭髮,「影片,就算要兼職也要好好休息。」
「沒有下次囉。」
みか怔愣地看向齋宮,他實在沒想到老師竟然這麼寬宏大量,明明自己麻煩他那麼多⋯⋯
看著又要哭的みか,齋宮也快要崩潰了,「不准哭!像話嗎?!」
「可、可是,對不起老師⋯⋯」
「笨蛋!」宗不爽地捏了みか肉鼓鼓的臉頰,心情稍微平復了點,「你倒下我怎麼辦?要負責照顧人很辛苦的!」
「所以,為了不讓你體力不支,從病好之後,每天都給我增加練習量!」
みか破涕為笑,大喊:「是!老師,我最喜歡你了!」
「蠢貨!不要動不動就說喜歡啊!」
「是!我好喜歡老師~」
「可惡⋯⋯」
***
2018情人節快樂~各位單身者們,祝你們在這一年,可以順利脫單喔!(某艾我去潛水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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